[圖]2016. Dalsland. Sweden
好了,貼完這一篇我不要再哭了。
心會一直痛著就讓它痛著吧,還有孩子們要顧,不能瞎。
人生好難,如果連妳都捨得,那我就捨得。
如果妳有勇氣去追尋這樣的結果,
我也該有勇氣去找到生活中的意義。
給小妹:
我不相信妳是真的想走。
妳不過是一時衝動,
我懂那種情緒一下子上來的感覺,
[圖]2016. Dalsland. Sweden
好了,貼完這一篇我不要再哭了。
心會一直痛著就讓它痛著吧,還有孩子們要顧,不能瞎。
人生好難,如果連妳都捨得,那我就捨得。
如果妳有勇氣去追尋這樣的結果,
我也該有勇氣去找到生活中的意義。
給小妹:
我不相信妳是真的想走。
妳不過是一時衝動,
我懂那種情緒一下子上來的感覺,
2018年初的第一件大事,就是回台灣送走外公。
聖誕節前夕,年事已高的外婆因為跌倒住進了加護病房,
我則因為被瑞典文課程搞不定的事纏著腦袋, 學校不確定,
考試日期卡來卡去,掙扎著要不要回台灣一趟。
終於有了人生第一顆真正的耶誕樹,擺在客廳內已漸漸凋零,
還不到24日呢,過聖誕節的氣氛與心情霎時盪然無存。
仍舊去公婆家吃了飯,心不在焉的和尼奇烤了幾個貓形狀的薑餅,
此時阿姨傳來消息說外婆醒來的機率極小,已轉安寧病房。
工作的關係,每天都在看似繁華、實際上無趣的要命,
食物又貴又難吃的東區晃悠,
通常覓食時間是下午三點到六點,
很多餐廳都休息, 百貨公司的美食街成了自然而然的選擇。
仁愛醫院旁邊有一間小館子,老房子來著。
主人是一對祖父母,年輕夫妻和一個兩歲的小娃兒,
就住在店面的二樓, 灶在外面,
用餐的座位像是他們家的客廳。
第一次進門吃紅油抄手麵的時候,天凍的我兩手僵硬,
小娃兒正在廳後的浴室廁所洗澡,
在書店隨手拾起。翻了兩下。
裡面把男人的寂寞分成好多種
你是哪一種?
你是下意識逃避責任的「便利商店男人」
還是凡事都太認真的「花椰菜男人」
終於有本書幫男人說話了啊!
咬著唇我好想買
但終於略帶滿足的微笑與莫名的安慰放下它。
我明白現在的我
不用聽懂天下男人的心
我只需聽懂你的ㄧ顆心就好。
他去年結婚了,對方身材好臉蛋漂亮,氣質好且笑臉迎人,
隨便一張照片都有明星樣,是個富養長大的女孩。
交往時間不長不短,不清楚他是否卯盡全力追求她,
事情是,他常在社群軟體上讚嘆,自己前輩子一定燒了什麼好香,
所以女孩才會看上其貌不揚,收入普通,
滿腔對世界的理想,對事物的評斷仍不免停留在憤世忌俗階段的他。
婚後他更常發言。早上起床愛妻已做好早餐,可口的程度媲美高檔餐廳,
喜歡幫他按摩捶背挖耳朵,擁有一整天賴在家裡想幹嘛就幹嘛的自由,
還有三餐熱食在桌上等他。
他問女孩,為什麼會愛上長的不帥又非富二代的他。女孩甜甜的笑而不答。
[圖] 2007年六月,斯德哥爾摩市區,高中生畢業遊街。
2008年在雷曼兄弟倒台,歐債危機之時在電視上做了一系列專題,
向初出社會的年輕人道歉。
因上個世代人的貪得無厭,造成大環境的改變,
讓年輕人找不到工作,失去生活目標,
還可能被冠上『草莓靠爸啃老』等等族之醜名,深表感慨。那是給經濟上失落的一代;
此文想獻給感情上失落的一代,正值30-50歲的年輕父母們。
搶在七年級前出生的我們,經濟上沒有比學弟妹們慘,
不闊綽,但至少沒餓死。
小學時代台灣經濟起飛,爸媽忙碌,『鑰匙兒童』是當時的新名詞。
現在說愛,還太早。
過了坑坑疤疤的二十多歲,平靜穩重的面對三十多歲,
用了幾年時間向這世界證明,自己一個人,其實過得比誰都好。
好不容易,遇到了個他喜歡你,你也喜歡他的人,多麼不容易。
不管是誰先說的提議,共同的決定是攜手步入婚姻,開始另一段生活。
他們都說,愛情終止于此,其實我猜想,婚後的生活才是愛情真正的模樣;
[圖]攝於2012.Mar.古晉
從電梯步出來,杵在面前的,是一道與廊間極度不相襯的巨型鐵門。
好似從船塢廠房特別打造,運到這兒來的;
但是門的邊緣又比門框突出許多,連尺寸都不合適。
轉頭瞄同層別戶,都是普通的上下鐵柱,中間坎上雕花的一般鐵門,
唯獨這戶像是時空錯置,詭譎的冰封起另一個世界的通道。
低頭看看紙上的號碼,確定就是這間沒錯。
我慢慢往門前站去。
那個大到快要把我吞噬的鋼鐵門,已經不像個門,
是個極盡所能要把牆上的洞塞住的存在。
妳愛上了別人的丈夫,當了小三。
在現代社會說穿了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,但嚴重的是,他對妳不夠好。
戀愛忽冷忽熱,感覺幸福離妳越來越遠。
妳不想這樣下去,但也離不開,該怎麼辦?
泰瑞莎個性自律甚嚴,造就她高不可攀的學歷和我望塵莫及的年薪,
同理加強了社會眼光中的成就刻板印象,
道德感最是讓她在這段苦戀中跨不過去的猛水溝。
明明懷著一份愛,確覺得自己千刀萬剮的不該破壞別人家庭;
於是載浮載沈,時而上岸積極去相親。
唯一做不到的是放下右邊的道貌岸然,划過惡水,想辦法攀上左岸的愛情天堂。
兩個紙盒放在紅白相間塑膠袋裡,
避開路邊麵攤上兩位早早報到老酒客的眼光,
順勢僑正三瓶啤酒與一包零食的購物袋與兩盒便當的平衡,
狀似優雅但板著比屎還臭的一張臉過馬路。
人車似乎比十分鐘前她走入餐廳點外賣時多了三倍,
腳踏車摩托車與行人用交錯紊亂的方向四處竄動,
沒練就過的普通人是閃避不來的,勢必在某個點撞擊某物。
熱氣從柏油路上不斷的蒸上,從左右不斷的擠近,從排氣管裡冒出,
問題是路邊攤熊熊的鍋爐和空氣裡本來彌漫的溫度相比,已經不算什麼了。
歲歲年年,人們從狩獵耕地的時代走到科技現代。
眼睛之所及,腦裡可以想的,什麼都變了。
恆久不變的是,人還得拖著這身神聖的臭皮囊才得完成所謂的生存。
努力發展工業,不再需要人人去捕魚打獵。
於是坐在水泥叢的辦公室裡加班加到爆肝。
空下來的時間,擁著奮鬥來的財產,讓我們意識到健康有多重要。
身體不舒服的時候我最會亂發誓了。
絞痛到全身冒冷汗,口裡念念著:如果可以快點好,我保證再也不吃麻辣鍋!
趁著難得一上午的初春陽光,配著咖啡握著這本發霉的書讀了幾篇。
心底感受平靜溫暖,文字中浸盈出來的不是震盪壯闊,而是被沖回時間洪流裡的微甜淡苦。
正是我現在想要的滿足。
上周獨自的台南行最令人驚喜的收穫,莫過在舊書店裡找到這本已絕版的書。
天下文化出版的怎麼都買不到?只要是不賣座的書都會絕版吧。
曾經在網路書店,誠品書局尋過幾番,沒有就是沒有。
納悶這麼有名的人物與作品怎麼會沒人要讀?
徐志摩與胡適的文章甚至列在教育課本中,讀過不止還得背誦分析的。
林徽因和以上兩人為相同年代的文人(也是女人),且關係甚密,
第一次對這兩字印象深刻,是小學五年級。
某天打掃時間,隔壁老師來跟我們導師借學生,
好像是要推薦一個同學去當司儀,還是參加什麼比賽之類。
我正蹲在導師書桌旁邊擦櫃子,耳尖聽到,餘光瞄到導師看了我一眼,
思考半餉說:找芙芙去好了,那個孩子氣質不錯。
芙芙是我在班上的好朋友,身高差不多,成績差不多,同寫過班刊,
從前從前,幼稚園旁邊的菜場口,有一攤賣包子饅頭的。
老闆有著黝黑的皮膚,細細小小的眼睛,
春夏秋冬都穿白色汗衫,短袖長袖都有,BVD那種,
身材中庸,好像看的到結實的手臂肌。
印象最深的是老闆的油頭,每根都往後挺,弧度一制,總是梳的整齊光亮。
充滿髮油,連高高的額頭都閃閃發光,他總是不茍言笑。
整個攤子至少擺四大落蒸籠,堆在冒水氣的鋁臺子上面,常常堆的比人還高。
主要賣兩種產品,小小的饅頭,跟水煎包差不多大小的肉包子。
層層疊疊的,我永遠想不通,老闆如何記得哪一層是包子是饅頭,
前幾週,每天除了一些例行的工作之外沒什麼特別的外務,
正享受悠閒生活時,錄音師友人打電話來要我幫個芝麻小小忙。
因為實在簡單,也稱不上是頂重要的事情,沒有錢可拿,
但友人承諾我,要親自從日本帶好吃的餅乾回來抵酬勞。
盼著,收到的那天下午,我正溫著一壺咖啡等著。
外觀如我想像是相去甚遠。樸素復古,簡直老式的像盒長壽菸。
蠟紙裹住餅乾盒子,一直都是日本人的古法堅持,
我常想,蠟紙這層是不是真的這麼必需?沒有答案。
說是過度包裝也可以,但感覺多莊重些是真的。
我一直覺得自己是控制慾很強的人,直到最近聽到兩個故事。
一則輕另一則重矣。
在愛情裡的獨占性是必然,控制狂亦不分男女,
但離底線太遠就很該死,過與不及皆同。
諷刺的是,當控制狂為男人時,說出來還會帶有幾分炫耀的姿態,
21世紀了,在亞洲社會裡,男人管束女人似乎仍可以是某種愛的表徵。
裙子不許太短,領口不能太低,不許單獨與別的男生相處,
不準與舊情人聯繫等等,這些芝麻蒜皮「小事」的規定不在此討論範圍內。
從每晨夢裡醒來開始算,你被多少事情影響著?
你看著誰發表了一篇聲明稿,誰又Call in 到電台談論一些事情,
心裡起了多少漣漪?
網路上幾個鄉民的唇槍舌戰,口水噴的到處都是還弄到記者來採訪,
你贊成哪一邊?
近日常常在娛樂版看到某藝人的新聞,想說奇怪他是什麼時候變這麼紅,
可能是新專輯有比較好聽,去買來聽聽看好了。
上班跟朋友MSN,他說另一個女生瘦了好多,還有某某上個月結婚了,
誰誰在路上撞見誰大肚子都快生了,某人可能會去大陸工作。
你心裡是否恐慌著,我應該快點來做個什麼
經過這些年發現,每個階段陪伴在身邊的同學,使得生活完整。
一起長大的那些,想法相同所以長長久久;
興趣一致的,結夥作伴的時間多;而因志向結合的朋友,會使生活絢爛奪目。
08年的夏天,密集見到一些分散各地的同學,
每回都聊到飆淚飆汗噴鼻血,欲罷不能,
沒什麼能讓我心甘情願拿來換這一刻。
當然也不僅限於無止盡的笑點,關於工作上的委屈辛苦,
也只有這群人數句即通,不需多作解釋就能相互明白。
我們比較特別,多數沒有雇主,
更沒有朝夕相處,去茶水間或上廁所撞見就可聊上幾句,
用時間培養感情的同事。
很難形容,在早上打開櫃子,看到這番景象的時候心理瞬間得到多少安慰。
結束燦爛香港行之後,過得有些渾渾噩噩,找不到著力點。
年紀也不小,恍然感到自己一事無成,大事更沒個著落。
新聞台比黑幫老大還要猛,威恐恫嚇著我們每個生活的面向,沒有遺漏。
每段思緒走到後來都是負面的成分比較多,
但理性還是在的,該如何不該如何都清楚,缺乏的是力氣。